的。
虽说流苏这等东西并不是太难模仿之物,可官府的东西织造手段多是一致的。如果这两条流苏最后被证明材质以及织造手段是相似的,而蒋方腰牌上的流苏又不见了,那么在周维仲看来这就是切实的证据了。
“没有找到周大人的尸体,只这件证物的话并不能证明蒋大人有罪。”乔苒划拉着树枝,说道,“且不说这件证物出现的莫名其妙,就说这一条流苏的话,当晚蒋周二位大人一直是在一块儿的,查案时流苏不小心缠到对方的腰牌上也是有可能的,这个证物并不能指证蒋方有罪。”
周维仲听的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蒋方无罪?”
对他这副随时准备暴起的举动乔苒视若未见,只指了指石壁,道:“若是蒋方做的,我们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周维仲立时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是陈达栽赃嫁祸,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他害了我父亲……”
乔苒动了动唇,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罢了,还是不说了。说实话红豆也不太聪明,可像周维仲这样叫人“无话可说”却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她摸了摸藏在袖袋中的证物,心道这证物或许同凶手有关,但凶手未必是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