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想遣他们去做事,也未必会听话。与其如此,不如一开始便不找了。”
“那你差遣自己大理寺的人倒是差遣的得心应手!”甄仕远嘴上喝骂着,话到嘴边却又动摇了,“你要做什么?”
乔苒正色道:“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年的事没有这么简单。”
“灵曲河修桥这种事一直都是百姓去府衙报备的,当年的钱大善人为什么突然出资修桥?如今桥真出了问题,钱大善人当年的四个掌柜又为什么还要集资修桥?这桥到底有什么理由非修不可?”
“我是不大相信是因为善举的。”
“还有便是这钱大善人的产业是怎么落到这四个人手上的?”
“由一家独大变成四分五裂,这四家人在其中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得对外言明的事。”
“那三家老爷在冯铎灵堂前怎会是那个表情,这委实是叫人觉得意外。”
……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甄仕远忍不住抬眼:“你这些猜测但凡有一件是真的,那么这件案子定然不会简单。”
“所以你现在要本官帮你做什么?”听她说完之后,甄仕远问她,“把那三人带回来审问吗?”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