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似乎并未得罪过什么人,除了近些时日同我争吏部侍郎之外。”
乔苒站在牢门外瞥了他一眼,道:“周大人这辈子破了这么多案子,怎么可能不结仇?”
就如她不过才参与了几个案子,一个房值周案就足以令她与房家结仇了,虽然有甄仕远在前头挡着,但这个仇还是结了的。
周大人这辈子破案无数自然结了不少仇家,仇怨这等事情有时候就是没道理可言的。
蒋大人当然不会傻的不懂这个道理。他蹙了蹙眉,解释道:“我是说这几年,周大人审理的案子要么便是灭九族的大罪,要么便是举族流放。灭九族的已经死了暂且不说,举族流放的我去信问过了,一大半死在途中了,仅剩的几个到流放地也只剩半条命了,并没有听闻失踪什么的。”
所以,这些天什么都没查到。
乔苒闻言顿了片刻,问他道:“你吏部的案子接了不少吧!”
蒋大人沉默了一刻,朝她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乔苒点了点头,将耳朵凑过去。
“在我桌案下的席面下藏着一只盒子,里头是我整理的一些吏部近些年的案子卷宗。”他说罢,轻咳一声,忙正色道,“我这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