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说从今年年初开始就有山西路官员派官兵前去剿匪,虽说伤亡不大,有输有赢,但总的来说到如今大半年都过去了,流匪依然在,陛下可曾治山西路官员之罪?”
“山西路官员又不是不作为,”甄仕远伸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解释道,“官兵一直在捉拿流匪,这期间也不是没有胜过,陛下又非暴君,为何要平白无故治山西路官员之罪?”
“山西路官员本就是管理山西路的,未将山西路当地管好。流匪泛滥,不就是在其位,未完其事?领了朝廷俸禄却没有把事情做好,无能也是罪啊!”乔苒想了想,道,“大人当年金陵不就治理的很好?”
甄仕远一边做着自己的事,一边道:“金陵和山西路怎能一样?一个是江南繁华地,本就民生富足安乐,鲜少有什么大事发生,繁华是应当的,若是麻烦不断,那才是当被问责治罪的;可山西路不一样,从来流匪不灭,或多或少而已,这并非官员无能。”
女孩子“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先前将大理寺库房的钥匙给了她一份,她便三天两头的往库房跑,总爱问些古怪的问题,甄仕远也已经习惯了。
“你同黎家那个黎兆有些像,听说他在吏部也总是问东问西的,”甄仕远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