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百姓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匈奴的细作!”
殿内一阵哗然,甄仕远更是一口老血险些没有喷出来!
屁!屁的细作!黄明怎么会是匈奴细作?
一叠叠与匈奴来往的信件被找了出来,最早要上溯至五年前他才上任五城兵马司统帅之时,证据确凿,已经不容抵赖。
“在三月前的一封书信里,匈奴单于智牙师言明让黄明借机挑动京师安危,这与张文见到那件天花病人所用之物入京的时辰完全吻合,是以黄明是细作一事已是证据确凿……”
甄仕远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就连后头朝堂上发生的事也未听清楚,他就这么眼看着这件事被定义成匈奴借机生事扰京而下了定论。
确实,裴相爷给出的证据足够充分了,充分的让人不得不信这就是一件匈奴借机挑事引发的灾祸。
那么这件事真跟原家,跟那位神医无关?是匈奴人的诡计?
甄仕远只觉得头疼欲裂,捂着脑袋看向坐在面前的女孩子:“你说这件事就这样了吗?”
女孩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只是觉得五城兵马司统率这个职位作为细作似乎不那么合适。”
确实,五城兵马司这个职位,尤其是长安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