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泽脸色一僵:“这个……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被烧的洛阳文库房。”乔苒说道。
赵大人听了忙道:“我府衙里的东西我怎不知道?”
“因你心思单纯,你若是知道便不好了。”甄仕远说道,“除非刘继泽的同党才会知道这些事情。”
被说了一句“单纯”,赵大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刘大人要找的东西定然在文库房,只是光拿走一样必会引起怀疑,是以便干脆一把火将附近的东西也一起烧了。”乔苒说着做了一个抽取的动作,“大人们若是也想掩盖自己抽走的东西的话,会跑去很远的地方将卷册抱过来一起烧了么?”
“这可是我洛阳府衙,他能有这闲工夫?必然是将手头能抓得到的卷册抽出来,而后推到乱烧一汽。”赵大人说道。
乔苒闻言笑了笑,向他看去:“赵大人的文库房摆放布置的很整齐。”
这是自然,若是库房的东西乱丢的话,要找起来那可比登天还难。
“我过去查验时,损失最严重的几层架子附近堆放的是各地送往洛阳的一些往来记录。”
“所以我想,文库房丢失的那几层定然也是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