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你怎知我只是幕后主使之一?”
女孩子方才说的是“之一”,而不是他本人。
“这个本官能回答你。”甄仕远说着看了眼船舱的方向,“其实真要假死脱身,寻找一个人总比寻上三十二个人要难得多,刘大人如此聪明的人,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即便如此,你还是执意要带家人脱身,可见你在怕。”
“你那些家人只是寻常的普通人,官府再如何查也查不到他们的头上,可你还是要如此兵行险着,可见怕的不是官府,是同党,怕同党灭口,所以带家人一同脱身。”甄仕远道,“你有同党这不难猜。”
刘继泽笑了笑,点头:“甄仕远,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那眼下,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可以让你的罪不至于牵连家人,”甄仕远道,“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刘继泽却摊了摊手,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并不知道。”
甄仕远脸色顿变:“怎么会……”
“因为我刘继泽也只是他们手中的棋子之一,”刘继泽苦笑了一声,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江面上,“我年少时,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能出头,做官,去长安,可真正十年寒窗出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