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会发脾气的。”
在附近的街坊四邻眼里,方二夫人是高嫁进了金陵的大户人家做了夫人,往年除了逢年过节送回家的礼,人从未回来过。让大户人家的夫人同她们坐大堂,周老爷也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解释道:“容福斋的包厢不好订,我等寻常开豆腐坊的订不到,委屈妹子和外甥女了。”
方秀婷听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看!这就是她外祖家的人,比起听起来高高在上的方家真是好太多了。方家的日子到底如何,她和娘最清楚了。
周老爷见自家外甥女突然哭了,也吓了一跳,手无足措的看了眼自己啊婆娘,正想说几句安慰一番,却忽听一声重喝,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几个男人身后背着刀,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堂中原本嘈杂的说笑声放佛被瞬间掐住了喉咙一般一静。
几个伙计也变了脸色,互相推了推,最后还是其中一个伙计苦着一张脸站了出来:“几位爷,容福斋今日满客了,您看……”
“满个屁!”那几个男人怒吼了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唰”地一下指向了二楼左手方的一间包厢:“那间不是空着吗?”
空着是因为城中的陈老爷定了包厢,却突然受凉得了风寒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