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山长的那十二幅画只画出了女子舞姿曼妙,面貌却画的极为模糊。
“玉柳的舞姿乃洛阳一绝,如玉姑娘对令姐的舞应当不会陌生吧!”裴曦之一边擦拭着画,一边道。
如玉似乎有些意外,却还是向他走了过去,也是第一次细细端详起了蒋山长最后留下的画作。片刻之后,乔苒便听她发出了一声惊呼:“这是我阿姐!”
蒋山长作画的纸质与所用颜料似乎极为特殊,待遇水之后,表层竟慢慢化了开来,那些原先模糊的五官也变得逐渐清晰了起来。
虽然依旧不过寥寥数笔,不过以蒋山长的画技足以将女子的神韵举止跃然于纸上了。
十二幅画,遇水之后,渐渐露出了真容,她们翩翩起舞,风姿过人,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
细看之下,这女子的五官与如玉十分相似,只眼下一颗泪痣,为她更增添了几分凄楚之姿。
“不仅是一个人,细看之下,画中的场景应也是同一处。”阿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乔苒瞥了眼阿生:“你今日话挺多的。”
阿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确实是一处场景。”裴曦之指着其中一幅画道,“此处的凭栏与那一幅画中的凭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