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唐中元去书苑借来的簪花宴仅剩的两位先生的真迹,这是林止水的,这是易召南的,大人你看是不是很巧?”
那如玉房中署名“余沐风”的字倒更像这两人之中那位林止水先生的字迹。
甄仕远恍然:“蒋筱是自尽,暂且不提,赵文受人牵连也先不说。单看冯远、黄子久、余沐风三人,相比冯远和黄子久的死,余沐风不仅丢了性命更背上了杀人之责,如玉显然更恨余沐风,难道与此画有关?”
“这画在大人先前昏迷时,我已经请书苑的先生辨过了,并非余沐风的真迹,只是描摹者技艺不俗,比起余沐风的作品,显然令成一派,也不失为一副不可多得的佳作。技艺高超的仿画,又非余沐风的字迹,小女以为这或许是林止水想要如玉误以为此画是余沐风所做。”
“栽赃嫁祸。”甄仕远冷冷的吐出了四个字,“你不提这个林止水,我倒是忘了,他便是自洛阳来的,不管是名妓如玉还是书画大家林止水,这两人的名头,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多半早已熟识。”
“所以如玉想要杀了作画之人,林止水却刻意诱导,祸水东引,我想裴公子此番去洛阳应该有所收获,否则他也不会一回来便去了清风楼。”乔苒说着顿了顿,“比起找到如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