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乔苒道:“小姐,奴婢想着那画还是没藏好,再换一个地方藏可好?”
真是一天要藏上八百回,乔苒轻笑了一声,点头:“那就将画交给红豆了,你可要藏好了。”
红豆“诶”了一声,高高兴兴的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了画卷,想了想,抱着画出门了。
“她这是要将画抱去那里?”从外间进来的乔书见红豆高高兴兴的抱着画卷跑了出来,有些意外。
乔苒摇头:“这些天也没什么事,红豆性子跳脱,寻些事情做也好。”
藏画也是个事。
乔书哦了一声收回了目光,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问乔苒:“那个蒋山长的死是自尽吗?”
“仵作的验尸结果是这般没有错。”乔苒说着,顿了顿,问乔书,“你也喜欢这位蒋山长?”
乔书摇头:“我不喜作画,只是听……听说过。”
乔书周围的人,会时常将蒋山长挂在嘴边只有一个人。
赵文。
提起赵文,乔苒又想起了那句诗。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是巧合吗?
“不止蒋山长一个,”裴曦之从门外踏了进来,才将他安置好,却不成想没一会儿的功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