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茬,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应该是去往金陵的途中请人压的镖吧!”最先开口的人玩味的接过了话头,“这一路上有多少镖局查一查就知道了,这一查不就知道苏城送了什么吗?”
只要镖还没送到陛下面前,便是到了长安,要想拦也拦得下。
“奇就奇在那些镖局并没有接到过苏城的单子。”老者说着端起手中的茶盏轻啜了一口,轻声道,“总之,心里有鬼的应该都派了人前往金陵了,唯恐苏城送了什么不该送的东西到陛下面前。”
那人说着仍忍不住嘀咕着:“兴许用了化名……”
“他用化名不化名与我们何干?”老者蹙眉瞥了他一眼,“苏城的事情说穿了同我们没有什么干系,而且比起这个来,那个孩子的事才更值得关注。”
提到“那个孩子”,才被训斥“消停些”的男人便冷哼了一声,甩袖大步向门外走去。
推开门,日光落进屋内的那一瞬间照亮了这张脸,虽是男子的容貌,却色如春花,论容貌更胜不少女子,只是眼角的细纹出卖了他的年龄,他年纪不轻了。
走出屋外,关上了门,男人才冷哼一声,眼中闪过的一丝厌恶破坏了这样的好相貌。
正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