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叫奴婢怎么敢离开?”
大丫鬟嘛,总是应该多操心一些的。红豆将乔苒塞进了被窝里,这才说了起来。
“打听清楚了,听闻今日去了好几拨打听消息的人了,那医馆坐堂的还不等我说出了来意,便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原来观主当年就是元春堂做下手的医女,磨了几年,那元春堂的老大夫见她有几分天赋,便教了她一些医术,其中观主最擅长的就是正骨。一个擅长正骨的女医倒是与一般女子不大一样,所以,当年倒有不少瞧中观主这‘不一样’的来求娶观主。不过当时观主一一回绝了,听闻是跟一个江南书院求学的穷书生好上了。诺,就是死了的那个苏巡按,那时候这个人不叫苏城,叫苏二狗子……”说到这个名字,红豆忍不住险些笑出来。
“看来这位苏巡按的家境不大好。”乔苒听闻倒是若有所思,“他父母是做什么的?”
“这个奴婢也问了,小姐让问的奴婢怎么可能不问?”红豆哼了一声,语气中不无骄傲,“那坐堂的虽是不知晓,不过让奴婢问了一圈,倒是从元春堂那个做饭的厨娘口中得知这位苏巡按最开始可是一口流利的北方口音,人倒也有学方言的天赋,也就几个月的功夫就学的了一手流利的金陵方言,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