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静。
然后有人斥道:“胡言乱语!”
“你到底是什么人!”
晏时玥道:“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想问问你们,常言道‘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儿’你们都是堂堂的大家妇人,为人妻为人母的,要学的是相夫教子,支撑家业,为何要跟着一个奴才学跪?别的不说,一个跪来跪去的母亲,能教出挺直腰板的孩子么?”
这里头只怕有一大半,夫君都是拜吊教的,越是外头混的不咋滴的,越想在势弱的妻子面前,动辄打骂,威风的像个皇帝,看着她们跪拜,还不知是怎样的亢奋膨胀……
这些人要慢慢来。
但起码,要先把真正被忽悠的人,分辩出来。
沈如意沉声道:“老身是从宫中出来的……”
“所以?”晏时玥道:“你在宫里不是奴才么?难不成你出来,宫里还给了你诰命?你敢说你教的这些,不是以前拿来教小宫女的?小宫女学了,不是拿来伺候人的?”
沈如意一噎。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话不是虚的,她在吉州,只要一说出这句话,旁人必定要退避三丈,没想到眼前这位,一点不卖帐。
她正想再说话,眼神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