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听得不多,以至于断章取义,以为我们有什么不好的念头,这却是不会的。”
旁人也道:“正是,如意夫人与戚先生教我们的,都是为我们好!”
“我学了这些,夫君待我也好了,孩子待我也孝顺。”
“对,如意夫人是为我们好!你这小郎君不识好歹!”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纷纷。
晏时玥道:“所以,你们也觉得跟男人说话就是不守妇道了?那你们家业不用打理么?现在你们跟我说了话,要不要赶紧自尽?”
有人道:“我们戴了帷帽啊!”
“打理家业自然是交待仆妇……”
“与男人勾.搭自然是不守妇道,应该沉塘!”
晏时玥皱紧眉心,折扇在手里敲了敲。
所以,这就是她不愿开女学的缘由了。
就好比当日的晏时蓝,如果他自己没有勇气伸手求救,她就不会拉他,在她的想法里,你必须先有这个意识,才值得拉一把。
就如同现在,哪怕她知道,这些人的思想本来就受时代局限,如今又被洗脑,可当她们认定这对她们是好事,她想帮忙还会被视为仇人……她需要花诺大心思敲开她们的脑袋,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