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笑了,然后她笑眯眯的道:“我就问他,不然怎么分?常听人说百姓家里一文钱掰成两半花……可是也得掰的动嘛!”
百官配合的大笑。
恪亲王在旁边,显然很想说句什么,却还是忍着没说。
气氛总算救了回来。
等宫宴散了,恪亲王直接跟着她们出宫,一上了马,他就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我说的全都是实话!”
晏时玥问他:“你想让四兄死吗?”
恪亲王愣了愣:“我没想过。”
“你不能不想。”晏时玥正色道:“你身为亲王,身在皇族,你的兄长有生杀大权,你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人头落地,所以你不能随便说话,你要考虑后果。”
“可是……”
“别跟我说你说的是实话,首先,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例如说,你告状说我画符的时候,你也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对不对?可现在呢?是实话么?再说了,你说出这种话,如果阿耶不够信任我,我一个皇公主在家画符,我与阿旌都是一个死!”
恪亲王呆住了。
回去之后,恪亲王就有些蔫蔫的。
第二天照例去玥糕坊,恪亲王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