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人,却都看出她神色有异。
晚上太后就寝之后,轮到祥嬷嬷在外头守着,福嬷嬷照例来回察看了一圈,这才回了寝殿。
寿嬷嬷应该比她早回来,此时却不在,福嬷嬷也没在意,照例叫小宫女打了水来泡脚,正泡着呢,就见寿嬷嬷回来了。
两人的床只隔着一道雕花屏风,福嬷嬷问她:“你这是去哪儿了?”
寿嬷嬷道:“肠胃有些不舒服,去了两趟净房。”
福嬷嬷也没多想,就嗯了一声,宫女给她通了头,正要挽起来,寿嬷嬷一眼看到,便起身笑道:“来,老奴也伺候伺候你!”
寿嬷嬷来的比她和祥嬷嬷晚三年,但凭着一手梳头的绝活儿,很快就得了当时还是妃子的太后喜欢,与她们平起平坐。
如今连太后梳头都很少用她了,福嬷嬷笑道:“那敢情好,我这把老骨头,也享受享受。”
寿嬷嬷笑着一边给她按头,一边轻轻柔柔的把头发挽成睡觉的发髻,一边笑道:“我还记得我刚来时,天天给你和祥姐姐梳头。”
“是啊!”福嬷嬷也有些感慨,“那时你个子矮小,我们坐在榻上,你都够不着,叫你上榻梳,你却不肯。”
寿嬷嬷笑道:“我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