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之后,她再穿杏黄袍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问了一声曲斯年。
曲斯年笑问:“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否认:“我在床上躺着能做什么?”
曲斯年笑道:“那就是之前做了什么……例如对四皇子容情,例如对五皇子怜悯。”
要是这个的话,那倒是有可能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么?
晏时玥眨巴眨巴眼睛。
然后他给她解释:“你要明白,皇上一直想要的局面,就是太子是太子,你是你。”
啥啥?这个她是真不明白:“为什么?”
曲斯年道:“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们要拆伙,是你们不能拧成一股绳。”
晏时玥:“……???”
看她仍旧一脸懵,曲斯年只得更加说透些:“你风头太盛,新鲜事情太多,任何按部就班都不如你显眼。你们拧的太紧,就会给人感觉,是你带着太子走……你懂不?太子是被你扶上去的,懂不懂?你可以效忠太子,但不能‘罩着’太子,不管是明着暗着,皇上都不会想要这样局面。”
她总算,好像,差不多懂了一丢丢。
曲斯年道:“当初他让你住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