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也想起来,问吴刚:“说起来,晏成渊不是有两个义子?”
吴芳姿心猛然一跳,连抱着高氏的手都一紧,只是高氏并没注意。
吴刚点了点头。
高氏道:“一个叫晏时嵘,是殿下民间的兄长。一个是晏良筹……可是连晏时嵘身在千里之外,都叫人送了礼过来,那晏良筹听说就在都城,为何却既没送礼,人也没露面呢?”
吴芳姿忍不住道:“别人不叫他,他怎么去啊!”
“糊涂!”吴刚斥道:“他一个晚辈,自家人,不主动去,还要叫人三邀四请不成!连长辈寿日都不露面,往好了说是不懂事,往坏了说就是没良心!”
“爹!”吴芳姿道:“你怎么知道是他不想去?没准是他们不叫他去呢?那晏时玥跟他可是有过节!”
“不会!”吴刚道:“晏成渊、相爷都不是这种人。”
“你,你知道什么!”她自觉得明明知道真相,偏偏不能说出来,急的直跺脚:“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晏时玥,其实就是一个阴险小人!两面三刀,睚眦必报!”
“胡说什么!”吴刚怒道:“快住口!你是想害死全家人么!”
“说白了,你不就是害怕么!”吴芳姿轻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