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晏时蓬,小小年纪,心思下作,被这种人放在心里揣摩,何苦来?”
晏时玥不紧不慢的道:“四兄,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放在这儿的心思多,放在那儿的心思就少了。你倒是想想看,单从这件事上来说,我能怎么办?我出个告示,告诉所有人,我要找仪态气度好的,用于商部缝纫机的演示……且不说这中间对于买者心理的算计,本来就不能公开说,就算能说,我说了,人家就信?”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样做,那些人没准儿还觉得我以权谋私,而且中间会多出多少事非?所以我索性什么都不说,放出我的人手,大家各凭关系找人。这样大方,背后还说我好色,你想想这部分人是有多蠢?而另有怀疑的,也因为我没有公开,不会来对我说,这样是不是很清静?等到将来事情做完,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无所谓。是不是很省心?”
她顿了一下:“至于今天,董氏找上门,我觉得这倒是好事,我把人当众赶出去,把消息一放,正好杀鸡儆猴,再不会有人来找我了。”
四皇子哑然。
道理是很简单的道理,只是在他们这些人心里,名声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是值得花这么多心思去维护的。
但是在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