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四爷,”戴天青道:“殿下做事,向来从容自若,但每每玩儿着就把大事给办了,再说缝纫机这样的利器,就算什么法子也不使,要卖出去也不难。”
四皇子摆了摆手:“她是无意,还是有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一来,多少人会对商部心生亲近?多少人会对她心生亲近?”
初听到的时候,他是惊愕的。
他先是想着,难道这是太子的主意?着实是厉害的很!
可是见到晏时玥回答他时,那个自在的样子,他就知道,是他想多了,这不过是她又一次的随兴而为。
但在她是随兴,在旁人却不是。
说白了,什么朋党,什么同年,哪怕亲兄弟呢!再亲的关系,又怎么及的上亲生儿子?舔犊之情才是人性,一辈子累死累活,还不都是为了子孙后代?
晏时玥这看似随意的一邀请,说的是“帮个小忙”,可是谁能不深想?谁又能不重视?
前有顾恒沙,后有曲斯年,只要入了相爷的眼,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只这一点希望,就足够所有人趋之若鹜了。
这一点,他能想到,太子也能想到,甚至曲斯年也能想到……晏时玥也不是想不到,只是,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