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工艺保密也相对容易些,这其间,可能一开始会赔钱,但长此以往,就会促成某种平衡,这才是‘国营’的意义所在。”
曲斯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他好像在这一刻,真正体会到了经济的重要性。
晏时玥续道:“至于缝纫机,我的想法,主要的目标客户,也不是工坊。回去之后,我想叫皇后和后宫先学,学会了之后,挑个日子,当众演示,然后叫这些世家妇人,官眷贵女去学,去买,用这种方式来赚钱。然后我们把缝纫机换个样子,卖给那些小富之家,就是那种咬咬牙就能买下的人家,她们学会了,自己可以在家做衣服。”
她顿了一下:“这个容易,但这中间,仍旧是我说的那个,这样一来,就有许多织女绣娘闲下来了,他们要怎么生活呢?”她看着他:“你倒说说看?”
曲斯年想了想:“纺织机的纺锭,要改成用到缝纫机上的那一种纺锭,不是很容易么?可是你在那张图上,特意画了不同的纺锭,多费一遍事儿,又弄一个小机器出来……就是为了要把这个机器给他们用么?”
晏时玥笑了:“对。孺子可教!”
她跟他道:“虽然我很霸道,但你也要敢想才好。”
曲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