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咧!”
晏时玥讶然,“唱这种歌,不怕晦气么?”
“小娘子这话不对,”却听有人笑道:“咱们这儿的哭七七,可是有故事的。”
他推开窗子,冲着她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听声音正是陈恩。
他刮掉了胡子,然后在右眉处做了一个疤出来。
这也是易容的常见手法了,做一个明显的特点出来,会叫人相对忽略其它的特点。
其实他长的真的挺耐看的,笑起来更显得明朗,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击着桌案,唱了一小段儿:“二七你到恶狗庄,庄上狗子赛虎狼。吓得亡灵心直跳,蹿跳蹦纵将你嚷。”一边冲她一笑。
看懂了,这位就是习惯性撩人。
没准儿将来顺手撩的,就可以设个局被救一救,有这么个前情,不是更容易勾搭?
晏时玥不负他望,便问他:“不知是什么故事?”
陈恩微笑道:“说一个年轻美貌的寡妇,丧夫之后,长歌当哭,诉说了对死去夫君的思念苦痛,有情人生死相隔,却情真意切,好生感人,又怎会晦气?便如《小郎儿曲》之流,娘子可曾听说过?”
晏时玥道:“没听说过。”她直接问他:“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