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孕傻三年真不是虚的,晏时玥前脚叮嘱了他,会试放榜一定要赶紧跟他说,结果直到报喜的人过来,报霍祈阳拿了会试第一,她愣了愣才想起来,哦,原来会试已经考过了。
任泽南拿了第七名,名次还不算差,到时候殿试只要不出大问题,拿个探花郎应该还是有点把握的,再不济也能拿个传胪,也就是二甲的第一名。
在她养胎的这个时间里,《贸易家》已经四处传唱,任泽南名次越高,大家就越会往他身上想,戏就会越火。
晚上大家听说了,纷纷打趣她,曲斯年笑道:“那我这阵子跟相爷说的司贸生意,相爷是不是也都忘了?”
晏时玥道:“你是指玻璃过年前大卖了一拨?还是指很多小富之家,开始买水泥铺院子铺屋子了?”
曲斯年失笑,结果还没等笑完,晏时玥就指了指他:“说起来,你最近很闲啊!”
“不!”曲斯年瞬间笑容全收,警惕的道:“我很忙,我非常忙!”
晏时玥道:“我在城外有个暖房,种了很多橡胶草,你叫小眼带你过去看看,我觉得应该有很多了……”她顿了一顿,犹豫半天:“算了,我也去看看。”
然后她忽然就生气了,道:“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