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渠吃过饭,这才拿过戏折子细看,然后就垂目凝思。
他想事情历来如此,大家也不去打扰他,就各自说话。
曲斯年先汇报了一下工作,一边又问:“这就是相爷所说的‘杀手锏’?倒是高明。”
晏时玥摇摇头:“不是。”
“不是?”曲斯年讶然道:“还有?我这水泥可是马上就要开始铺了,银子已经花出去了,相爷的杀手锏何时能来?”
她道:“急什么?已经在筹备中了。”
行吧,曲斯年就把问题又拉回到戏折子上:“话说,为何这出戏,相爷没有出场?”
晏时玥道:“关于我的事情太多了,我怕冲淡关于司贸的认知,而且如果我也出场,宣传的味道就太浓了,不如这样看似随意才好。”
曲斯年点了点头,又道:“相爷,说起来,你既然想叫任泽南考状元,为什么此事,不起一个类似的名字?”
“对哦!”晏时玥想了想:“如果能起一个差不多的名字,让人联想到他,那倒是很好的。可是会试还有很久,要是他考不中怎么办?”
“考不中,也无所谓,大家自然就想不到他身上,就是一出普通的戏。”
晏时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