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之前的经验不足,被他认为是故意的,曲大人表示十分的愉悦。
曲斯年便笑道:“不敢当,任小郎能猜到,本官也是佩服的很。”
见他坦然承认,任泽南双眼一亮。
然后他亦坦然道:“不瞒大人说,我原本也未想到,但开卖之日,张大人与曲大人在茶楼时,小生恰好看到了……小生看二位相处和煦,这才生出些疑惑,又把事情细细推演了一遍,这才少少的看出一点端倪。”
曲斯年微笑道:“任小郎毕竟是破局人,却想的如此通透,已经是难能可贵。”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番,然后曲斯年才道:“我还有事在身,便不与小郎君多叙了。”
任泽南拱手道:“不知大人可否帮小生引见相爷?”
曲斯年没有正面回答:“请小郎君在此耐心等待,等到人到齐了,相爷有可能会过来。”
两人互相拱手,然后各自分开。
下午进了国公府,曲斯年跟她说起这事儿,晏时玥叫把他的卷子拿出来看了看,字迹很是漂亮,答的中规中矩,稳中有新,确实不错。
曲斯年也拿过来看了看,道:“有一点我很奇怪。”
“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