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瑜跪坐着给她捏脚,一边答道:“听说这两日略好些了,一叶过来,说是晚上还用了半碗肉云吞。”
皇后点了点头,道:“算着也快三个月了吧?”
“是,娘娘,”瑾瑜道:“到月底就有三个月了。”
晏时玥起先是吐的厉害,后来吐的略微轻一些了,又嗜睡,算着有一个多月没进宫了,皇上皇后不定哪会儿就要问,所以她的太监一叶,是天天儿得往宫里跑一趟的。
瑾瑜便安慰她:“能吃就是好事,兴许这两天就能好些了。”
皇后闭上眼睛没说话。
她是担心明延帝。
明延帝自从国库之事,被气昏了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看着整个人都不对劲。
问他也不肯说,她又不能查他的脉案,只能盼着闺女进了宫,开解开解,或者想个法子。
可偏偏闺女也一直没来。
皇后半晌才叹道:“睡吧。”
这事儿,不止晏时玥,连太子也不知道。
明延帝的脉案,他若下了令不让人看,自然是没有人敢泄露一星半点儿的。
而细微之处,唯有亲近之人才能察觉。
下午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