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
许问渠停下筷,仔细的想了片刻,点点头。
晏时玥就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要一篇文章,就类似上回那种告学子书那样,来个告天下书什么的……这个主要的意思是……”
她忽然咽住,看了看左右:“这个等你吃完我们再说吧。”
曲斯年道:“相爷,这个告天下书,难道不是打算通传天下的?那我们难道不是天下人?”
晏时玥哼了一声,把手肘搁在霍祈旌肩上,把玩他武冠上的鶡毛,一边道:“这里头蕴含着我当官的大智慧,我怎么能随便传授给别人?”
即便在这种情形之下,诸人都不由得喷茶。
连大理寺卿都忍不住道:“要说相爷旁的事情,臣是叹服的,但唯独此事……臣对相爷,咳咳,并无太多的认同。”
晏时玥道:“大勇若怯,大辩若讷,大智若愚,大……大智慧若横冲直撞!”
太子无奈的笑言:“不说最后一句,还像那么回事儿。”
但不管他们怎么问,她就是不肯说,大理寺卿向许问渠拱手道:“许大人写完之后,千万摹上一份,我等可以先睹为快。”
许问渠笑应了。
晏时玥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