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晏时玥无语,继续静下心来练。
等终于写完十张,她把笔一扔,坐下就开始揉手。
许问渠皱着眉头,给她把笔收起来,抹干净溅出来的墨。
曲斯年笑着给她倒了杯茶,一边问:“相爷是有事么?”
“嗯对,”晏时玥道:“阿耶说要我去户部。”
曲斯年吃了一惊:“户部?”
他放下茶杯:“户部尚书,原本是金鹤峤的人,年初才换上了林弗建的弟子,名叫司马隆,此人是个笑面虎,见人三分笑,实则老谋深算,狡诈的很。”
他顿了一下,“林弗建其人,与金鹤峤截然不同,他不重视面子,只重视利益,这司马隆与他可以说是一脉相承……户部侍郎之一,原本是林弗建的长子林惟忠,流了之后暂时空置,另一人叫贾悬镜,这个人,我也有些摸不准,没听说他与谁走的近。”
晏时玥道:“那你说,阿耶叫我去户部,是想叫我干什么呢?”
曲斯年笑了笑:“我猜皇上的意思,正是想看看你能干出什么来。”
他顿了一下:“旁人去哪儿,能做什么,会做什么,都能揣测,但相爷你去哪儿,会出什么事情,实难预料,户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