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吃饭。”
他顿了一下:“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何气成这样。”
明延帝声音略小了些:“这孩子,就是一点气都受不得。”
顾九行在旁,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道:“陛下,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明延帝皱眉道:“啰嗦什么!赶紧说!”
顾九行小心翼翼的道:“老奴是觉得吧,殿下心气儿高,什么事情到了殿下手里,不是迎刃而解?就连当年陛下忧心漠北,如此大事,不也被殿下三两下就给解决了么……”
他悄悄瞥了霍祈旌一眼:“唯独这子嗣一事,殿下解决不了,殿下为此日日服药,辛苦习武,可一时……还是解决不了,结果这个时候,还有个刁民,专瞅着殿下的痛处,借此生事,这跟打殿下的脸,有什么区别?殿下这得多难堪啊,这还能不生气?老奴都替殿下难受。”
霍祈旌愕然。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何晏时玥会这么生气。
确实,要打击一个骄傲的人,就要冲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下手,冲她无法改变的地方下手。
明延帝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半晌,他缓缓的道:“朕听闻秦州有人魇镇福晏,致使她福运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