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的消息我会不知道?是我没钱了么?是我没势了么?是我要死了所以我说的话不管用了么??”
甲和数人纷纷跪下。
晏时玥冷冷的道:“跪什么,说啊!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就另认新主了?阳奉阴违玩的挺溜啊!”
甲和诸人以头触地:“属下不敢!”
晏时玥抱着臂,怒视诸人,半晌才冷冷的道:“真是有意思!有意思的很!全秦州都在为了我生不出孩子操心,要去跪、要去求!要去烧香拜神!抓着一个赝品当救命稻草!如此的盛事,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老子可真特么的可怜!被全天下的老百姓同情!茶余饭后的嚼舌根!我可真是感动!感动极了!”
她两辈子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她还以为她可以掩耳盗铃,假装这件事情没发生过,结果呢……隔着十万八千里,还有人记挂着这件事,特意拿出来当成炒作的资本!生怕有人不知道!生怕有人忘了!
她只要想想那种情形,就觉得好像赤身果体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中!无地自容!
她眼里的泪一下子滚下来,把她自己给气着了,狠狠的一把抹了开去。
她指着他们:“从现在开始,老子我谁都不见!任何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