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弗建反倒笑了:“曲侍读这是一叶障目了……”
他扫眼左右,见身边无人,便直言道:“你只看到他折了一子,难道就没想过,这一子,本来就已经是废子了?”
曲斯年微怔。
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的确,在这件事中,就算淳亲王能脱身,广成伯也绝对脱不了身。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本能的就认为是林弗建动的手。
可是依林弗建的意思,广成伯在行宫时,就因为那个女儿的事情,遭了上头厌弃,叫晏时玥记住了,所以已经是废子了,既然已经是废子,不如充分利用。
曲斯年的神色沉了下来。
纵然他想不信,可是,这样的行事,确实符合金鹤峤的一贯作风。
而且,要设此局,要对淳王府、淳亲王的性子,广成伯府,尤其是小男孩通儿,都极为了解,又有机会,才能设的如此精妙,环环相扣,却又能片叶不沾身。
这一点,出身寒门,又是政敌的林弗建确实很难做到。
可是这一手太下作了,但凡有几分良机,也不愿与这种人为伍。
曲斯年面沉如水,半晌才道:“那林大人叫我,又有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