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达……”张白圭也想了起来,跟晏时玥解释:“此人倒也是一方名士,才华满腹,只是因重墨子学说,为上所不容,做了两年官,就被贬了,后来就辞官不做了。”
高洋道:“若当真是他,倒是不错,才华人品都是好的,也算是名满天下。只是他重墨子……有些不妥。”
许问渠给她解释:“孟子曾说,‘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他顿了一下:“法家惩恶,墨子,较适于乱世。”
晏时玥点了点头。
张白圭道:“虽不可为山长,但也可为洞师的。”
高洋道,“可若只叫他为洞师,又似乎太过屈才了些。”
三人面面相觑,张白圭道:“殿下说了宁缺毋滥,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许问渠道:“毕竟时间尚短,远处的人还未过来,倒是不必操之过急。”
“还是该想些办法才是。若能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来此,之后就好说了。”
“正是这一点为难。”
而此时,那位“民间状元”朱仲元,正急匆匆出了租住的宅子,虽然被人扶着,仍旧显得狼狈了些。
他本来只是想拿个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