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又道:“为父不逼你,你好好想清楚。”
晏时嵘久久不答。
他最终还是叫了人进来,安排他在县衙暂时住下了。
李珩毫无异议的接受了,一边微笑着道:“嵘儿若有现成衣裳,倒是借我几件穿,为父一路奔波,可是什么也没带呢!”
晏时嵘没说什么,就叫人随意取了两件常服给他。
然后他回了房。
秦氏已经怀胎十月,即将临产,动作已经十分笨拙。见他进来,秦氏回眸笑道:“阿嵘。”
晏时嵘笑了笑,便扶了她手,扶回榻上,仍旧像平日一样,温言询问:“今日用了什么?”
秦氏微笑道:“我虽用不下多少,但一饿了,就会用些,今儿早上吃了一碗鸡汁汤饼,中午还吃了角子,旁的倒也没事,只是热的心焦,你放心,你说的我都记着呢,凉皮并没敢多用……”
嘴里说着,她总觉得有些不对,悄悄打量他的神色,但晏时嵘神色如常,触到她的眼神,甚至还冲她微微一笑。
秦氏毕竟身子重,精神也短,见他没事,也就没多问。
两人用了饭,不一会儿,她就开始打盹,晏时嵘便扶着她睡了。
吹了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