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吃冰,曲斯年才轻声道:“相爷,不知案子的人证可解到了?”
晏时玥看了他一眼:“要是解到了,这么大的阵仗,应该都会知道的吧?”
曲斯年轻咳了一声:“相爷,不知此事,相爷可否带我一起审?”
她道,“不能。”
曲斯年道:“只是旁观也不成么?”
晏时玥放下了小银勺:“你给我一个审案子带着个御前侍读的理由?”
还没等他回答,她就道:“要是做记录用御前侍读,我是不是太大手笔了些?生怕御史不参我么?人人都说我做事肆无忌惮不讲规矩,可是我做过这种事没?”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道:“曲大人啊,现在连掩饰都不掩饰了么?别给你主子惹事儿啊……”
曲斯年一时无地自容。
晏时玥微笑道:“曲大人不舒服就先走吧。刚好我跟先生再聊一会儿。”
曲斯年一言不发的起身,深深施礼,退了出去。
许问管道:“怎么?为何要留下他?”
晏时玥想了想,道:“感觉吧。”
许问渠也不再问,就跟她道:“昨日太子殿下召见我,说月底动身去邹县,有个文会,还要去孔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