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
“不会怀疑!只消把事情说清楚,此事不可泄密,相信刑部同僚不会明知故犯!”
“赵大人?”
“正是!只需与他们说清楚便可!”
他们并没意识到,他们已经掉沟里了,此事已经从“派兵围院的做法是否不妥”,变成了“派兵围院是否有必要”,极为微妙的变化,却大大不同。
晏时玥一一问过,然后正色道:“原来诸位都如此信任同僚!当真是君子之风!本相十分惭愧!”
她话峰一转,道:“所以,诸位的意思是,我只要跟他们说清楚,此事不能泄密,然后就可以撤了羽林军,由着他们自行走动,而诸位全都相信他们不会明知故犯,通风报信,对不对?”
诸人面面相觑。
晏时玥把茶杯猛然一顿:“对不对?”
诸人只能道:“对。”
“没有人有异议,是不是?”
“是。”
“真的没有?”
几个御史互视一眼,起身拱手,同声道,“我等没有异议!”
“好,”晏时玥就叫了一叶进来:“传话给甲和,叫他们撤回来,然后外头的羽林军也撤了。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