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是什么人,是好是坏,有没有人指使,有那么重要么?”
“你说有没有那么重要!”晏二郎简直要咆哮了:“这很重要啊!这非常重要!”
晏时玥简直要被他笑死了。
她站起来,按着他肩膀,把他按到亭凳上坐下:“可是他说他的,我又没有听?你在朝堂上不也要碰到形形色色的人,难道个个都是好人?难道个个你都要去查清楚?你自己没有自己的判断么?”
他道:“这怎么能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全都是外人啊!”
晏时蕤瞪了她半晌,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晏时玥的想法就是,贴身用的人,例如微欣、例如甲和,都必须是自己人,因为她在家里时,是一个放松不设防的状态,所以绝不能有“外人”和“坏人”。
但是曲斯年对于她来说,就跟朝堂上那些人一样,是“外人”。只是谈话的地点不同,并不能代表什么。
晏时蕤试着给她归纳了一下,晏时玥连连点头:“二兄真是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晏时蕤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人在?”
“因为他会给我分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