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种,不知道,就还好,知道了,就忍不住想管管的那种人。
而来刑部这种地方,首先遇到的就是这方面的考验。
她有些后悔来了。
这个年代,这个条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主动的,人为的,冤假错案不知道有多少,她要不要管?管的过过来么?她也不是专业人士,她就一定是对的么?而且在没有摄像头的古代,要复勘旧案,又有多难?
她承认她退缩了。
她的人生信条,本来就是在规则之下争取最大自由,她还真没有逆天而行的勇气。
宋汾就看着她笑着笑着忽然沉默下来,然后神情转为深思,不由惶惶:“相爷?”
“没事,”晏时玥微笑道:“继续说。”
他又搜肠刮肚的说了两个故事,她捧了捧场,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这个卷宗放了回去,然后就大模大样的早退了。
她到宫门口等着霍祈旌。
霍祈旌这些日子忙的很,见到她的马车,却很快过来了。
她问他:“阿旌,你说这个世上,真的有‘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的人吗?这真的有人能做到么?”
霍祈旌沉默了一下,静静的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