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通读了一遍,看的时候觉得意思全都明白了,真要一个一个字抠,还真有不认识的,她就问:“先生,这个字念什么?”
“咸,咸以为,就是都以为。”
“那这个呢?”
“荐举,荐举贤才。就是……”他顿了顿:“这个不用解释了吧?”
她咳了一声,有点怀疑的看看他:“荐举的荐字,是这么写的么?”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是。”
“那这个字?”
她从头问到尾,足问了十来个字,然后把折子一揣就走了。
不止一个人过来问许问渠:“相爷这是又在忙什么呢?”
许问渠微笑道:“我给相爷写了个折子,相爷给我指点了一下。”
这不是废话么?可是这个时候的人就是这样,要脸,他是不会直通通问出来“你给她写了啥折子”的。于是只能讪讪的走了。
曲斯年与许问渠隔着一段距离,但也听在耳中,并没过去问他,只若有所思。
得到消息的诸人,各有猜测。
当然也不用等太久,第二天,晏相爷就去上早朝了。
斗志昂扬之下,连大半夜起床都显得不那么痛苦了。当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