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许问渠猜中了。
明延帝气笑了,把信重新压在手边,“你倒是了解她!”
“皇上,殿下本就不难懂。”许问渠道:“她聪明绝顶,可是,她从不会在自己人面前‘用’聪明,在自己人面前,她只一颗赤诚真心而已!单以此事而论,她选择一走了之,正是担心自己会‘出口伤人’,但就算再闹腾,就算听闻了旁人诸多言辞,她对皇上的爱女之心,从未有片刻怀疑过。”
他顿了一下:“臣听闻,小孩子摔交时,若身边没有亲人,就不会哭……哭,只是想叫人哄而已。”
明延帝微微凝眉,一时鼻酸。
所以说,太子有句话说对了,这对父女的脾气真的很像。
就是那种火头上六亲不认,连提个话头都不行,但火气下去了,却很是从谏如流。
明延帝把许问渠打发下去,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以前她受伤时,霍祈阳说,“若此法不成,皇上可以设法叫我受伤,定然有用。”
然后又想起她上一封信,说“敢拿天象糊弄我阿耶,这种事我绝不能容忍,所以就算我们还没讲和,也可以暂时一致对外……”
明延帝无奈的摇头:“这个狗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