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一边聊聊天,晏时玥不时的骑了马去前头,在伙头军那边帮帮忙。
结果才过了一天,林如屏又哭着在她门口跪下了,口口声声:“殿下救救我。”
她且哭且说,说自从这一次回来,这些人叫她清洗军衣,没有人帮忙,从早到晚,没有停歇。
她哭的抬不起头来:“殿下,求你救救我,救救我,你再不救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她本识文断字,说的长篇大论,又情真意切的,简直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晏时玥耐心的听了半晌,只总结出来一点:“所以,在这之前,你从来没干过活儿?”
林如屏一窒,哭着就想说话。
晏时玥摆手止住:“因为这一次弄酒精把你也叫出来了,所以从这之后,你也要干活了,所以你认为这是我的错,就来找我了?”
林如屏都有点哭不下去了。
她从来没见过说话这么……犀利的人。
虽然她心里确实是这样以为的,但她真的没有说出来啊!她怎么敢对皇公主这么说呢!
晏时玥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有女人才能看出女人婊不婊,如果说有些女人能称的上鉴婊达人,那她就是鉴婊X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