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有罪的,但也有无辜的!法不责众,这不是空话,这样一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圆满解决’。”
“到那时,会是什么局面,你想过吗?爆出这样的舞弊丑闻,近的说,这一届会试如何收场?下一场会试要如何安排?远的说,天下学子会怎么看皇上?会怎么看科举?信誉这种事情,一旦崩塌,几年都描补不过来!”
三皇子都听愣了,喃喃的想说句什么,却说不出来。
“但现在呢?”晏时玥续道:“我以赌之名来发作,我闹的越是大,这件事知道的人就越多,到那时,阿耶再出面,他只需要处理‘首恶’,就可以敲山震虎,且他‘大义灭亲’,更得民心。未参与者,只当这种事是偶然,更感君恩,至于参与者,谁敢多说?”
“这样一来,这届科举,又有谁敢顶风做案?再之后阿耶可以从容的去改进科举,慢慢的清除弊端,可进可退,多么从容。”
三皇子终于回过味来:“可是,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这许多事,这罪责,都是潘赟一个人背了?”
她道,“那又如何?他冤枉吗?他不该背吗?”
“不是不该背,”三皇子彻底没了气焰::“我就是想说,都是亲戚,就不能处理的圆转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