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去了晏时蕤的书房。
晏时荼把事情一说,晏时蕤就有些皱眉:“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没闹够么!”
“不是!”晏时荼的眼神亮的惊人:“爹没否认!他只说不知道,没有否认!”
晏时蕤吃了一惊:“真的?”
“真的!”晏时荼道:“二兄,你听我说,你只要跟我去看看她……一眼,就一眼,你要是还觉得我是异想天开,我立刻丢开手不再查!我发誓!”
晏时蕤的眉头,缓缓的凝了起来。
半晌,他才道:“她摆明不待见咱们安王府的人,而且,听说她家中用的都是护龙卫,派人盯着也不妥,要怎么才能见她?”
晏时荼有些焦躁的转了一圈:“全都是该死的梁筹!还有那个假货!”
他顿了一下:“那你明儿找人跟着我,我只要跟唐时嵘说通了,我就叫人知会你。你定要来。”
晏时蕤无声的点了点头。
他走了许久,晏时蕤还在书房里,静静的坐着。
晏时荼只比晏亭月大四岁。
当初晏亭月刚出生的时候,在他的感觉里,好像把这么个会哭会笑的娃娃,当成玩具了,喜欢的不行不行的,一有空就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