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话。”
下人赶紧收拾了桌上的残羹,上了茶来,明延帝赐了许问渠几人坐下,又点点她脑门:“今儿的字还没写吧?去吧!”
唐时玥摸摸脑门,只好出去了,在门口还冲他比量了一个“手下留情”的姿势。
明延帝瞪了她一眼。
等她走了,明延帝才看了看许问渠:“许清是吧?”
许问渠叉手行礼:“是,草民许清。”
明延帝道:“听闻,你之前曾对荫监、例监大加驳斥?”
“回皇上,确有此事,”明延帝口吻谈不上好,许问渠却仍十分从容,道:“许清之前确实觉得,荫监、例监如国之驻虫,遗害无穷,后来倒是玥儿,咳,恩福郡夫人与许清有过一番辩驳……”
唐时玥被明延帝赶出来,就真的去练字了。
她现在练字练成习惯之后,倒也不觉得有多辛苦,很快就静心凝神,写起来,就不觉得时间流逝了。
写完看了一眼漏刻,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唐时玥正想出去看看,就见明延帝走了进来,坐下看了看她练的字,点点头:“不错,又有长进了。”
他跟她道:“其形已得了六七分,主要还是身体弱,手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