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成渊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说不通的。
他早该知道,跟母亲是永远说不通的。
不管跟她们说多少次,恩福郡夫人是圣上亲封的三品命妇,不是贱民……甚至就算她真的是贱民,有皇上皇贵妃的宠爱,也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
皇上与他们的确是亲戚,可他是皇上!九五至尊!他们归根到底,只是臣子!
奈何她就是不懂,或者她只是不想懂。
她从出生起就高高在上,早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低头了。
半晌,晏成渊才淡淡的道:“我不过一个臣子,不能左右皇上的决定,也请母亲多为王府想想,莫再一昧的宠着这个逆女,以免遗祸家族。”
他转身走了。
老王妃气的指着他:“你!你这个不孝的逆子!”
“母亲!”晏成泽几乎焦头烂额:“且先息怒,其实阿渊说的并不算错……”
“闭嘴!”老王妃怒道:“你也要忤逆我么?”
这话说重了,晏成泽只能跪下请罪:“儿子不敢。”
安王府鸡飞狗跳之时,唐时玥正悠闲的在家给皇贵妃做口红。
先把玫瑰花瓣挑出来,洗净晾干,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