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念秧,一般都是做一局换一个地方,他们既然瞅准了你们,那起码在这个地方,他们还没犯事儿。要是送官,要查他们干过什么不好查的。”
少年哦了一声:“那去哪儿了?”
唐时玥指了指韩翼:“你看这个人,半从良的混混头子一个……”韩翼回头笑骂了一声滚,唐时玥也失笑,续道:“那些人在他的地盘儿上骗人,他估计要把银子都搜出来,然后打一顿赶出去吧。”
少年道:“可是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念秧呢?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被冤枉的?”
唐时玥懒的解释:“因为我长了眼睛。”
少年道:“可就算我们衣着光鲜,也不一定就是好人啊!说不定是衣冠禽兽呢?”
唐时玥无语的抬头看他:“……”
见过骂人的,没见过骂自己,还骂的这么狠的。
那青年连连咳嗽,显然也被这孩子雷的不轻。
青年看着有三十许年纪,身量颀长,容貌俊雅,气质温暖而醇厚,浅笑的模样,叫人不经意想起《大明宫词》里小太平初见薛绍“我从未见过如此明亮的面孔,以及在他刚毅面颊上徐徐绽放的柔和笑容。”
瞧着十分顺眼。
唐时玥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