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辞的人,气的直喘气。
唐时玥懒的再看这出大戏,抱着祈阳就走。
祁阳整个人木愣愣的,唐时玥喂了他半盏热茶,又叫叶婆子打了水来,细细的帮他洗了手脸,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拍抚他的背。
好一会儿,祈阳才似是缓了过来,猛然回身抱住她,小脸埋在她怀里:“阿姊!”
“嗯,”唐时玥轻轻拍着他背:“不用在意那糟老头子放屁,你看看他那张驴粪球一样的蠢脸,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小祈阳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襟:“可是,可是我……”
“没有可是,”唐时玥选择性忽略了自己开挂的锦鲤运,郑重的道:“命数这玩意儿,不过是拿来糊弄人的罢了!信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傻子,一种是懦夫!”
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假如说现在国家有难,有人会投笔从戎,征战沙场;有人会奋笔疾书,鼓舞士气;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就算平庸无能,也可以把家里的粮食鸡蛋给那兵士家中的妻小……这些都是好的,对的。”
她停了一停:“但也有些人,躲在旁人庇护之下,一边享尽荣华,一边不时的振臂大呼‘我忠君!我爱国!’,叫的比谁都响,姿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