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些铜钱或者东西?到她嘴里全成了不是了?
而且,他凭啥看不起人家韩翼?人家见的世面比你多的多好么!
真特么好心当了驴肝肺!
唐时玥现在身份摆在这儿,一般没人敢正面杠她,二堂婶也只敢卖卖惨。
但是他们站的这儿,有几棵大树,自从祈旌叫人安了石桌石凳,就成了村里老头老太的聚集地,就连年轻人也爱端着碗来这儿吃饭,不然做凉粉腐竹什么的忙一天,连八卦都没时间说。
旁人给她让地儿,唐时玥就在石凳上坐下了,淡淡的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哭不下去了,才道:“堂婶,你这个意思,是你自己的,还是堂叔和二爷爷的?”
她其实挺烦唐大槐的。
唐大槐就是那种万事都让家里女人出面,然后若是事情败了,就来一句“娘们儿不懂事”就揭过去了,自己屁事儿没有。这种低级的伪君子,还不如个真小人顺眼。
她还非要把事情揭到明面儿上来,叫他装不成。这也算是学那天老族长的作派了。
二堂婶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就讪讪的道:“我就是来找你说道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儿。”
唐时玥才不容她装糊涂,“你的意思是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