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就仍旧坐在院子里说话。
生意越做越多,最头疼的就是没人可用。
唐四叔为人偏憨厚,只能守成,交际上、见识上,还是不行,所以酒坊这边丢不开手,而如果编织坊开起来,她管“外”,那“内”就没人能管,周娘子本身不是擅长这个的人,又有了身孕。
唐时玥觉得以后偷懒会越来越难,十分愁的慌。
祈旌道:“凡手艺都需传承,你要教人,再不能这么随意了。”
唐时玥一愣,领会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应该正式收徒?”
“对,”祈旌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有正式拜师收徒,才是一家人。”
唐时玥细想了想,缓缓点头。
这个时代,对于“师”是极其尊重的,师父的权威还在父母之上,所以,如果收了徒弟,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后辈,说句到底的话,就算她打她,都是应该的,一般没人敢背叛。
不管是织毛线,还是钩毛线,都有无数种花样儿,她确实可以择优收几个徒弟。
她想起来问他:“对了,你那两个徒弟收了吗?”
祈旌道:“任东心性沉稳,我决定收了,那人……仇恨之心太重,我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