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玥再去镇上时,还没到酒铺,就叫人拦住了。
那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很客气的请她去酒楼二楼一叙。
唐时玥一看他穿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绣金线的,再看他小臂,似乎里头还包扎着。
当时剑影咬下来的那块肉,可不小呢!于是她笑眯眯的问他,“敢问足下,猞猁狲咬人疼吗?”
那人脸色微变,垂下头没回答。
唐时玥下了骡车,叫唐俊良先去酒铺,一边笑道:“带路吧。”
她估摸着孟家也快坐不住了,迟早是要见这么一回的,看看这个孟恣扬是人是鬼,还是必要的,方便决定下一步要怎么走。
于是她就上了楼。
雅间里,锦袍青年站了起来。
孟恣扬毕竟是大家少爷出身,礼仪上是不差的,两边各自施了礼,通了名,分宾主坐下。
唐时玥扫过一眼,微觉诧异。
这个孟恣扬,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神态骄矜,打扮富贵,皮相是那种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有些胖,看着油腻腻的。
乍一看就是一个大号的熊孩子,完全不像个商人,跟她想像中不一样。
孟恣扬也在对她细细打量。